第53章 普通的人他普通的路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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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3章 普通的人他普通的路過
【原來如此，確實很顯眼。】在天上站定的利姆露如此評價到。
現在的他隱藏了身形漂浮在空中，而他的目光所及之處，是位於河岸邊的兩個少年。
他腦子裏自然地響起五條悟的聲音，不知為何語氣中還帶著點得意：【對吧～？】
——要說多少次都行，沒有距離和空間限制的心靈通話，著實便利。
從五條悟那裏得到了名叫虎杖悠仁的少年的位置後，想著反正自己一人也沒啥好逛的貧窮異世界國王利姆露，直接就讓智慧之王把他送到了大概的地點。
然後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那裏的粉發少年。
其實五條悟並沒有告訴利姆露他家學生長什麽樣，只說了一句“見到你就能認出來啦～”這種不負責的話，就揮著手把利姆露送走了。
利姆露原本還想批評一下他的不靠譜，誰知道還真就和他說的一模一樣——說實話，那濃厚的詛咒氣息，想假裝看不到都難吧？！
虎杖悠仁在其他人眼裏是什麽樣的，利姆露不大清楚，但在他看來，粘稠的惡意就如同潮水從對方體內湧出來，直接蓋過了對方本身的存在。若不是事先知道虎杖悠仁是個人類，他可能會下意識將對方判定為詛咒。
雖然他和別人觀察的方法不大一樣，但既然五條悟都說了“見到就能明白”，那就證明咒術師應該也能看到差不多的東西？
【否，五條悟的眼睛很特殊，根據演算，他雙眼的性能高於米莉姆的“龍眼”。】
——真的假的？！
不，他不是在懷疑智慧之王的判斷，他只是在懷疑人生，他覺得人不能、至少不應該這麽離譜。
誒？為什麽有的人光是硬件都能這麽優秀？誒？難道龍眼其實只是個戰力單位？誒？莫非有些人辛辛苦苦才到手的技能甚至沒有人家的硬件好用？
冷靜、冷靜下來利姆露，五條悟的事以後再想也可以，現在需要關註的是虎杖悠仁……和他身邊的另一個少年。
虎杖悠仁那從體內滲出來的詛咒，就當作是對方特殊的體質好了，另一個少年身上留下的詛咒氣息又是怎麽回事？
雖然和旁邊的虎杖悠仁比起來是小巫見大巫，但那個感覺……
智慧之王肯定了利姆露的猜想：【是，他身上的詛咒殘穢有被清理過的痕跡，並且特意留下了不會惹人懷疑的量。】
需要清理，就說明對方之前身上殘留的詛咒量並不一般，而會去清理，則說明他在提防被能看到的人察覺到不對——也就是說，那個少年有問題嗎？
難道他就是五條悟口中“不祥的預感”的來源？可是……
看著虎杖悠仁和不知道名字的高中生，在那裏談論得很歡快的樣子，利姆露又覺得興許是自己想多了——會露出那種表情，怎麽看也只是普通的孩子。
不過畢竟他的判斷出錯是常態，所以還是和五條悟說一下更保險：【悟，你學生旁邊有個不認識的奇怪孩子在。】
【怎麽個奇怪法？】
利姆露向他大致描述了一下情況，而聽完後的五條悟很快給出了答案：【大概是任務的對象，經常會有呢，那種不小心或者主動和詛咒師產生接觸的家夥。雖然不知道那個人屬於哪一類～】
【你要是在意，就直接去問悠仁他這次的任務內容好了。】
利姆露眉頭一皺，只想吐槽五條悟就會出騷主意。
他對虎杖悠仁來說只是個陌生人，外表還是小孩，怎麽可能跑上去問對方在執行什麽任務，更不用說現在疑似任務對象就在旁邊。
而且，難得的機會，他想在五條悟的介紹下正式和對方的學生們認識嘛！這家夥真是一點都不懂史萊姆心！
嘛，反正也沒人能看到他，他先在這裏觀察一會兒看看情況，再判斷有沒有插手的必要……
就在利姆露這麽想的時候，他的視野裏出現了一個更加可疑的家夥。
從體內的咒力流動看來，那家夥應該也是咒術師，只是從他這個角度無法瞥見對方的樣貌——雖說那人頭上戴著兜帽，除非在正面，不然不管在哪個角度多半都看不見對方的臉。
藏著臉的咒術師，明明光是這一點就略顯可疑了，那人卻還在這基礎上，做出了更可疑的舉動。
咒術師從河岸的另一端出現，原本看上去只是路過，但他在橋上停了下來，視線毫無疑問是停留在了橋下的兩個少年身上。
也就是那個瞬間，利姆露從他身上感受到了膨脹的惡意——這是一種沒理由的直覺，就如同和五條悟分別前從對方那裏聽到的“不祥的預感”。
【……又出現了一個可疑人員。】
在利姆露向五條悟聯系的時候，停留在橋上的人重新邁開步子，若不是利姆露一直註意著這邊，大概也只會以為對方就是單純地在那裏歇了一下。
他趕緊向五條悟說明了一下情況，然後征求對方的意見：【怎麽說，我跟上去會比較好嗎？】
五條悟因為利姆露傳過來的消息陷入了長達0.001秒的思考。
戴著兜帽的咒術師？他印象中這種遮遮掩掩的家夥可都是詛咒師，而且會特意遮擋長相的人，肯定是一個被咒術界的人看到就能認出來的知名詛咒師——鑒於年輕一代裏已經沒有符合這個條件的人了，對方應該是某個老不死。
雖然他不在國內的時候，就經常會有躲著的老東西出來瞎晃，但沒想到這麽碰巧就讓利姆露遇上了。
不過散發出的惡意呀……
假設是一直在關註咒術界的那群人，不可能不知道虎杖悠仁和兩面宿儺的事情，因此那人的惡意可以有很多種解釋。
或許是沖著虎杖悠仁去的，或許是沖著咒術師去的，當然也很有可能是沖他五條悟來的，畢竟詛咒師們對他可謂恨慘了。
——反正不管是哪種，既然撞都撞到了，還有個免費的戰鬥力在現場，就沒有讓對方溜掉的道理吧？
【餵，你說誰是免費的戰鬥力呢？】利姆露抗議道。
這個五條悟，居然直接在他腦子裏像模像樣地分析，平常在企圖對他惡作劇時那完美到讓人火大的思考隱蔽去哪了？感情就想用這個讓他打白工是吧！
明明直說他又不會拒絕！
五條悟對利姆露的抱怨充耳不聞，吊兒郎當地對他道：【好啦，綜上所述，樂於助人的魔王大人，快去為民除害吧～】
【你好煩！】利姆露大叫。
偏偏在讓他去樂於助人、為民除害的時候，稱呼他為魔王，說五條悟不是故意的肯定沒人信。
怎麽辦，他好想懟一句“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”，但是有個前車之鑒放著，又怕再表演一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……
唉算了算了，反正即使五條悟不讓他去，他也不可能對那人撒手不管——誰讓那人一聽就是會危害社會的危險分子，哪怕是為了曾經認識的人們，比如某個說不定已經結婚生子正過著幸福生活的後輩，他也不能放任對方去害人。
【那我去追那家夥，你的學生這邊……】
【沒關系，悠仁現在沒那麽容易死，而且七海或者伊地知應該在附近才對。】
雖然不知道七海和伊地知是誰，不過既然五條悟這麽說了……
利姆露最後看了一眼虎杖悠仁他們，做好準備後，便順著剛才詛咒師離去的方向前行，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標。
要解決掉毫無防備的詛咒師不算困難，但對方混在人群裏，不管是突然暴斃還是突然消失都會引起恐慌，這讓利姆露一時無法下手。
不過他轉念一想，要是就這麽一直跟到據點，說不定還能收獲一堆同夥，也就沒有急著動手，而是一邊觀察詛咒師的行動，一邊趁機向五條悟打聽消息。
【你的學生是什麽情況？那個不能稍微處理一下嗎？】
【嗯……我倒是很想處理，但做不到。】五條悟爽快地承認了自己沒有辦法，抱著興許利姆露能做到點什麽的念頭，他講出了虎杖悠仁的經歷。
【悠仁他啊，把咒術界最讓人難辦的特級咒物、寄宿著詛咒之王的靈魂的手指給吃下去了。】
【啥？！】利姆露先是對虎杖悠仁的行為表示了震驚，隨後便反應過來，對方那詛咒的氣息究竟是從哪來的——能被稱為特級，想也知道不是路邊貨色，為什麽要做出將那種東西吃進口中的危險行為啦？！
好吧，反正肯定是有什麽理由在的，姑且先不管具體的理由，問題是……
【也就是說，他的體內現在有一個特級咒物。】總覺得這狀態很危險，那孩子不會被咒物影響到正常生活嗎？
不顧利姆露的擔心，五條悟輕飄飄地糾正了他：【現在應該有三個啦～】
【……哈？】
利姆露疑惑，利姆露沈默，利姆露只覺得摸不著頭腦。
所幸五條悟這次有好好地向他解釋。
將兩面宿儺是個什麽樣的存在，以及虎杖悠仁是兩面宿儺容器這件事一五一十地告訴利姆露後，五條悟如此說到：【即使是麻辣教師五條悟也對這種情況束手無策啦，所以偉大的利姆露大人，幫幫人家唄～】
【不許撒嬌！】利姆露下意識脫口而出，在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麽之後，他一巴掌捂住了臉，對自己不忍直視。
完了，總覺得他對五條悟的態度越來越奇怪了。
不過，將住在同一個身體裏的兩個靈魂分離的方法嗎……他還真是被對方丟了一個難題。
*
作者有話要說：
東方歸言錄，它把我打算抽的角色直接放進了通行證，它一定是看我每次抽靈夢都要吃保底，為了不讓我再吃保底選擇直接保送，它真的太溫柔了，我哭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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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要說多少次都行，沒有距離和空間限制的心靈通話，著實便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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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後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那裏的粉發少年。
其實五條悟並沒有告訴利姆露他家學生長什麽樣，只說了一句“見到你就能認出來啦～”這種不負責的話，就揮著手把利姆露送走了。
利姆露原本還想批評一下他的不靠譜，誰知道還真就和他說的一模一樣——說實話，那濃厚的詛咒氣息，想假裝看不到都難吧？！
虎杖悠仁在其他人眼裏是什麽樣的，利姆露不大清楚，但在他看來，粘稠的惡意就如同潮水從對方體內湧出來，直接蓋過了對方本身的存在。若不是事先知道虎杖悠仁是個人類，他可能會下意識將對方判定為詛咒。
雖然他和別人觀察的方法不大一樣，但既然五條悟都說了“見到就能明白”，那就證明咒術師應該也能看到差不多的東西？
【否，五條悟的眼睛很特殊，根據演算，他雙眼的性能高於米莉姆的“龍眼”。】
——真的假的？！
不，他不是在懷疑智慧之王的判斷，他只是在懷疑人生，他覺得人不能、至少不應該這麽離譜。
誒？為什麽有的人光是硬件都能這麽優秀？誒？難道龍眼其實只是個戰力單位？誒？莫非有些人辛辛苦苦才到手的技能甚至沒有人家的硬件好用？
冷靜、冷靜下來利姆露，五條悟的事以後再想也可以，現在需要關註的是虎杖悠仁……和他身邊的另一個少年。
虎杖悠仁那從體內滲出來的詛咒，就當作是對方特殊的體質好了，另一個少年身上留下的詛咒氣息又是怎麽回事？
雖然和旁邊的虎杖悠仁比起來是小巫見大巫，但那個感覺……
智慧之王肯定了利姆露的猜想：【是，他身上的詛咒殘穢有被清理過的痕跡，並且特意留下了不會惹人懷疑的量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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難道他就是五條悟口中“不祥的預感”的來源？可是……
看著虎杖悠仁和不知道名字的高中生，在那裏談論得很歡快的樣子，利姆露又覺得興許是自己想多了——會露出那種表情，怎麽看也只是普通的孩子。
不過畢竟他的判斷出錯是常態，所以還是和五條悟說一下更保險：【悟，你學生旁邊有個不認識的奇怪孩子在。】
【怎麽個奇怪法？】
利姆露向他大致描述了一下情況，而聽完後的五條悟很快給出了答案：【大概是任務的對象，經常會有呢，那種不小心或者主動和詛咒師產生接觸的家夥。雖然不知道那個人屬於哪一類～】
【你要是在意，就直接去問悠仁他這次的任務內容好了。】
利姆露眉頭一皺，只想吐槽五條悟就會出騷主意。
他對虎杖悠仁來說只是個陌生人，外表還是小孩，怎麽可能跑上去問對方在執行什麽任務，更不用說現在疑似任務對象就在旁邊。
而且，難得的機會，他想在五條悟的介紹下正式和對方的學生們認識嘛！這家夥真是一點都不懂史萊姆心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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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利姆露這麽想的時候，他的視野裏出現了一個更加可疑的家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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藏著臉的咒術師，明明光是這一點就略顯可疑了，那人卻還在這基礎上，做出了更可疑的舉動。
咒術師從河岸的另一端出現，原本看上去只是路過，但他在橋上停了下來，視線毫無疑問是停留在了橋下的兩個少年身上。
也就是那個瞬間，利姆露從他身上感受到了膨脹的惡意——這是一種沒理由的直覺，就如同和五條悟分別前從對方那裏聽到的“不祥的預感”。
【……又出現了一個可疑人員。】
在利姆露向五條悟聯系的時候，停留在橋上的人重新邁開步子，若不是利姆露一直註意著這邊，大概也只會以為對方就是單純地在那裏歇了一下。
他趕緊向五條悟說明了一下情況，然後征求對方的意見：【怎麽說，我跟上去會比較好嗎？】
五條悟因為利姆露傳過來的消息陷入了長達0.001秒的思考。
戴著兜帽的咒術師？他印象中這種遮遮掩掩的家夥可都是詛咒師，而且會特意遮擋長相的人，肯定是一個被咒術界的人看到就能認出來的知名詛咒師——鑒於年輕一代裏已經沒有符合這個條件的人了，對方應該是某個老不死。
雖然他不在國內的時候，就經常會有躲著的老東西出來瞎晃，但沒想到這麽碰巧就讓利姆露遇上了。
不過散發出的惡意呀……
假設是一直在關註咒術界的那群人，不可能不知道虎杖悠仁和兩面宿儺的事情，因此那人的惡意可以有很多種解釋。
或許是沖著虎杖悠仁去的，或許是沖著咒術師去的，當然也很有可能是沖他五條悟來的，畢竟詛咒師們對他可謂恨慘了。
——反正不管是哪種，既然撞都撞到了，還有個免費的戰鬥力在現場，就沒有讓對方溜掉的道理吧？
【餵，你說誰是免費的戰鬥力呢？】利姆露抗議道。
這個五條悟，居然直接在他腦子裏像模像樣地分析，平常在企圖對他惡作劇時那完美到讓人火大的思考隱蔽去哪了？感情就想用這個讓他打白工是吧！
明明直說他又不會拒絕！
五條悟對利姆露的抱怨充耳不聞，吊兒郎當地對他道：【好啦，綜上所述，樂於助人的魔王大人，快去為民除害吧～】
【你好煩！】利姆露大叫。
偏偏在讓他去樂於助人、為民除害的時候，稱呼他為魔王，說五條悟不是故意的肯定沒人信。
怎麽辦，他好想懟一句“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”，但是有個前車之鑒放著，又怕再表演一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……
唉算了算了，反正即使五條悟不讓他去，他也不可能對那人撒手不管——誰讓那人一聽就是會危害社會的危險分子，哪怕是為了曾經認識的人們，比如某個說不定已經結婚生子正過著幸福生活的後輩，他也不能放任對方去害人。
【那我去追那家夥，你的學生這邊……】
【沒關系，悠仁現在沒那麽容易死，而且七海或者伊地知應該在附近才對。】
雖然不知道七海和伊地知是誰，不過既然五條悟這麽說了……
利姆露最後看了一眼虎杖悠仁他們，做好準備後，便順著剛才詛咒師離去的方向前行，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標。
要解決掉毫無防備的詛咒師不算困難，但對方混在人群裏，不管是突然暴斃還是突然消失都會引起恐慌，這讓利姆露一時無法下手。
不過他轉念一想，要是就這麽一直跟到據點，說不定還能收獲一堆同夥，也就沒有急著動手，而是一邊觀察詛咒師的行動，一邊趁機向五條悟打聽消息。
【你的學生是什麽情況？那個不能稍微處理一下嗎？】
【嗯……我倒是很想處理，但做不到。】五條悟爽快地承認了自己沒有辦法，抱著興許利姆露能做到點什麽的念頭，他講出了虎杖悠仁的經歷。
【悠仁他啊，把咒術界最讓人難辦的特級咒物、寄宿著詛咒之王的靈魂的手指給吃下去了。】
【啥？！】利姆露先是對虎杖悠仁的行為表示了震驚，隨後便反應過來，對方那詛咒的氣息究竟是從哪來的——能被稱為特級，想也知道不是路邊貨色，為什麽要做出將那種東西吃進口中的危險行為啦？！
好吧，反正肯定是有什麽理由在的，姑且先不管具體的理由，問題是……
【也就是說，他的體內現在有一個特級咒物。】總覺得這狀態很危險，那孩子不會被咒物影響到正常生活嗎？
不顧利姆露的擔心，五條悟輕飄飄地糾正了他：【現在應該有三個啦～】
【……哈？】
利姆露疑惑，利姆露沈默，利姆露只覺得摸不著頭腦。
所幸五條悟這次有好好地向他解釋。
將兩面宿儺是個什麽樣的存在，以及虎杖悠仁是兩面宿儺容器這件事一五一十地告訴利姆露後，五條悟如此說到：【即使是麻辣教師五條悟也對這種情況束手無策啦，所以偉大的利姆露大人，幫幫人家唄～】
【不許撒嬌！】利姆露下意識脫口而出，在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麽之後，他一巴掌捂住了臉，對自己不忍直視。
完了，總覺得他對五條悟的態度越來越奇怪了。
不過，將住在同一個身體裏的兩個靈魂分離的方法嗎……他還真是被對方丟了一個難題。
*
作者有話要說：
東方歸言錄，它把我打算抽的角色直接放進了通行證，它一定是看我每次抽靈夢都要吃保底，為了不讓我再吃保底選擇直接保送，它真的太溫柔了，我哭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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